【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31-37) 作者:无上清凉
. 【心路难平(原 换妻之心路) (第2部) 】 作者:无上清凉 第31章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我被自己的梦吓醒了,我摸了摸额头,居然是一手的冷汗,看了看手机,时间显示是晚上十一点不到,我这黄粱一梦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却在脑海里清晰还原了最近半个月的情境,这是为什么?是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指引我找到答案吗? 对了,梦中最后出现的赵明雪,这个妻子的大学死党兼闺蜜,她最近确实因为某些原因和我走得很近,和她在餐厅中香艳暧昧的一幕就发生在昨天,她会不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关于妻子的事呢? 打定主意后我压抑了整晚的精神稍微振作了一些,我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床头的灯还亮着,妻子正裹着被子背对着我,我也不知道她是睡着还是醒着。 我悄悄掩上门,反身走向了卫生间,那里此刻正是一地狼藉,我借着蹲身捡拾东西的机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又想了一遍,妻子是如何产生这么可怕的念头?是什么是什么人让她产生的念头?她到底是有多执着? 地上几瓶玻璃瓶装的护肤品已经摔碎了,这些都是妻子平时钟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让她情绪如此崩溃?我百思不得其解。 “啊!!!” 一声惊呼从卧室方向传来,我闻声立马跳了起来夺门而出。 “老公!老公!我不要!我不要!!” “老婆老婆,老公来了,乖。” 我冲到床边一把搂住手舞足蹈的妻子,她仍然闭着眼,但是脸上已经一片泪痕。 似乎是感受到了窝在他的身边,妻子一把搂住我再次放声大哭,看来是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 “老公,我真的真的不想跟你离婚的,但是我怕……”妻子因为哭泣而言语不清。 “别怕别怕,有老公在什么都不怕,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回来就要和我离婚?”我捧着她的脸用饱含柔情的语气轻声问道。 妻子哭了一会儿又平静了一些,面对我的问题她没有回答。 “好了好了我不问你了,但是你一定要知道,没有什么事也没有什么人能分开我们,知道吗?” 妻子看着我坚定的眼神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相不相信老公?” 妻子又点了点头,这次坚定了些。 “那你就要相信我们夫妻是一体的,没有什么是我们闯不过去的,嗯?” “嗯。”妻子像个孩子一样,瘪着嘴但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乖。”我在她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睡吧,我也不洗了,我们就这么脏脏的睡。” 妻子乖巧地点了点头,就在我脱去外衣准备上床的时候,我借着床头灯的暖光看到妻子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长长的已经干涸的血痕,被子上也有些血迹。 “你受伤了?是不是刚才在浴室发脾气的时候刮到的?”我对于时隔这么长时间才发现妻子的伤感到自责。 “你等等,我去拿创可贴。” “不用了。”妻子轻轻拉住了我,声音嘶哑地说道:“已经干了,没事了。” “那不行,必须得包一下。” 说完我还是下床取过房间内的急救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印着闪电麦昆的赛车总动员主题创可贴给她贴上,这是我这个喜欢车的大男孩很喜欢的一个卡通形象。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起床后我们两个都有些沉默,但还是按部就班的做着上班前的准备,刷牙,洗脸,吃早餐,我给妻子又换了一块创可贴,还是闪电麦昆。 整个上午我的工作状态明显不佳,但是好在不算太忙,所以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心不在焉,还没到午餐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地给赵明雪发了微信。 “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吃饭,就我们两个。” “呵呵好啊,说,你想对我干嘛?” “不开玩笑,有事问你,就上次那家茶冰厅见。” “哦好的,我先去占位。” 赵明雪似乎从我的语气中感受到了一些情绪,于是接下来的回答非常规矩。 我接连推掉了包括施梦芸在内的几个人的午餐邀约,十一点半就从办公室出发去了餐厅,赵明雪到的更早,已经在这家生意火爆但是面积不大的餐厅内占据了一个视野很好的位置,所以我一进去就被她看见了,连忙招呼我过去。 我一坐下她就帮我倒了一杯柠檬水。 “呵呵,你居然会主动找我吃饭,听你口气似乎有事要问我?” 我喘了口气,斟酌了一下问道:“你跟心悦最近联系过吗?” “有啊,我们经常联系的,怎么了?”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地方?” 赵明雪喝了口水,眼睛转了转,似乎有些茫然。 “没什么呀,她是个乐天派,天塌下来也笑得出来能有什么事?再说有你这个老公在她能有什么心事?” 我沉默了一会,不知该如何接话。 “你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啊……不是,只是,呃,她昨天到家之后情绪不太对,我问她也不说,所以想着她会不会跟你说过什么。” “她……不会是知道我们前天的事了吧?”赵明雪凑近我压低声音说道。 我心里一惊,我昨天怎么没想到这个?但是转念一想就被我否决了,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她,并不是要瞒她,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说出我和她闺蜜的暧昧,而且按她的个性,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笑我傻,到嘴的肉不敢吃,绝对不会生气,更不会有昨天那种表现。 “不会的,我能肯定。”我加重了语气表达我的坚决。 “唉,心悦真是好福气,只是情绪不太对就惹得老公这么紧张,我家那个,哼。”赵明雪说着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我没有接她的话茬,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赵明雪说得没错,妻子是个乐天派,用我的话其实叫做没心没肺,二了吧唧,她昨天的歇斯底里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原因,而且我感觉这事远没有结束。 就在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漫不经心的拿出来看了一下,是个有些陌生但是又有些熟悉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哪位?” “建豪啊,是我呀。” 是个有些急切的女人的声音,而我只用了一秒就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号码有些熟悉,居然是我的岳母大人! “妈,怎么了?别急,有事你慢慢说。” “哎呀,我急死了呀,你爸,刚才早上出去买菜的时候被车撞了,然后肇事的还跑了!” 我一听也急了,“严重吗?你们现在在哪里?通知心悦了吗?” “已经到医院了,现在正在抢救室呢,医生说可能要住院开刀,心悦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就先通知你了。” “你们在哪家医院?” “六院。” “好的好的,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赵明雪也递来关切的眼神,“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是心悦的爸爸出车祸了,我得马上去医院。”说着我连买单都忘了就匆匆离去。 简单和施梦芸说了一下情况我就请了半天假直奔第六人民医院。 中午的市区路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在路上足足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赶到医院,我的心里是真的很急,我这个岳父大人的脾气个性和我爸真的挺像,用两人私底下喝酒时的醉话说起来叫难兄难弟,都是在家怕老婆的主。 和我聊天时往往不是说些什么一定要对他女儿好,否则如何如何的话,而是经常说让我别太宠着妻子,要让她有独立的面对危机时的应变能力,不能什么都是男人大包大揽,但反而是我每次执行的时候都不能做到彻底放手。 我和岳父的相处没有一般翁婿间的距离感,有时候反而像是父子一样无话不谈,一顿酒喝到大晚上,两个人都酩酊大醉,岳母和妻子娘俩一人拖一个的场景也有过几次,都被当做了笑谈。 所以听闻岳父出事我是真的很急,好不容易在医院的急诊抢救室找到他们老夫妻时才发现情况并没有想的那么严重。 “哎呀,你说那么夸张看把建豪吓得。” 躺在急救床上,左腿已经被支架固定起来的岳父埋怨地说着岳母。 岳父被撞伤后肇事司机就跑了,是好心的路人把他扶到一边并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回过神来的岳父自己打电话给了岳母,120急救车到了之后简单做了一下现场处理就送来了医院。 可能是因为“抢救室”三个字太过敏感,我下意识地就认为伤势很重,但实际上除了左腿有轻微的骨折之外并无大碍,我来之前他们刚决定用保守治疗而不是手术,一会儿绑了石膏就能出院了。 至此我才将一颗焦急的心放回了肚子。 “对了妈,你刚才说心悦电话没打通,我来的路上也打过也没打通,但是我给她微信留言了,我……” 话还没说完我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果然是妻子打来的。 -------------- 第32章 话还没说完我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果然是妻子打来的。 “老公,我到医院了,他们在哪儿?”是妻子略带哭音的声音。 “没事,别着急,我们在急诊一楼抢救室,爸情况还好。” 正说着,一道靓丽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妻子一头扎进岳父的怀里就哭了起来,一时间抢救室里的医生病患都为之侧目,我和站在一边的岳母对视一眼,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尴尬。 “好了好了,爸没事,别人都看着你呢。”岳父宠溺地摸着妻子一头瀑布般的长发。 “嘿嘿嘿,反应太大了,该收了。”我也轻轻拍了拍她。 妻子自顾自地伏在岳父胸前又哭了一会儿才收住情绪慢慢站了起来,我搂住她的肩不断轻声安慰,并把刚了解的情况大致说给她听,但是整个过程她不停抽泣落泪,这让我不由心生疑惑。 妻子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她进来都没问一句就展现自己极度悲伤的一面,我解释给她听了之后还是不能稍稍缓解她的情绪,这番表现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性,联想到昨天也是如此的莫名其妙,我的心中不禁疑窦丛生。 “好了好了,你这小姑娘进来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先哭,你爸没事,回去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岳母也小声责怪自己的女儿。 岳父看来对于女儿这段真情流露很是老怀大慰,没有开口苛责她,而是满面慈祥的笑容说道:“哎呀,是我们考虑不周吓着你们了,没事了,都会去上班吧,工作要紧,一会儿我们自己叫个车就回去了。” “那怎么行?”我说道,“我请了半天假了,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 我转头问妻子道:“你呢?还回去上班吗?” 妻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爸爸没事的庆幸和宽慰,反而眉头紧锁,我这才意识到她居然从进门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过。 “老婆你没事吧?”我扶着她肩头的手微微晃了晃。 “我没事,你送他们回去吧,我……还要上班去。” 我点了点头,“嗯,也好,那我不送你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爸妈我先走了,晚上回来我去看你们。”妻子的声音有些低沉,说着就走出了抢救室。 “这孩子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有点累啊?”岳母自言自语道,说完却把疑惑的目光看向我。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们昨天发生的事,只能随便打了个哈哈,“哦,她是说最近忙着区里公开课备课的事情,这几天在家也要忙到十一二点才睡。” “唉,他们学校也真是的,好像就她一个拿得出手的老师一样,什么事情都折腾她,看把她累的。”岳母说着一阵心疼。 帮着岳父绑好了石膏,办好了出院手续,我和岳母一左一右架着拄拐还不熟练的岳父一步步走出了医院。 到家后他们坚决不让我帮忙做事,我在他们家待到下午四五点就回了自己家。 一回到熟悉的环境,我的记忆瞬间又被拉回昨晚,一段两个月前的视频,妻子不知缘由的情绪爆发,再加上下午在医院的反常,我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她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但就是不肯告诉我,那么今晚我该不该再问呢? 对了,晚上我们不是还要一起去看望岳父吗,人多的环境说不定就会有所不同,嗯,晚上见招拆招吧。 对了,那段视频,想到这个我不禁叹了口气,本来昨天就想好好和她谈谈的,但是今天又出了岳父的事,看来是遥遥无期了,其实我今天一个上午都在自我暗示澹化那个视频的影响,不就是3P嘛,不就是贪玩了点嘛,我当时不也正在楼上和王子妍胡天黑地嘛,我发现自从妻子哭着跟我说出“离婚”两字后,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对于视频兴师问罪?不重要了,再次严格约法三章?不重要了,什么最重要?我们的感情,我们的婚姻。 没有开灯的客厅越来越暗了,我看着窗外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才意识到想着心事居然不知不觉快六点了,可是妻子还是没有回来。 往常的她在学校四点多放学后处理一些杂务,五点前就能下班,五点半到五点四十就能到家,几乎都是她在家等着我回家。 但是今天……我的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当这段语音第三次毫无感情的传进我的耳朵时,我将手机重重拍在了茶几上。 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我连忙抓起手机,不是妻子,是中午的那个号码,岳母的。 “建豪啊,晚上你们来嘛?心悦的电话又打不通了,真是的,我去买几个菜等你们吧。” 原来岳母也打过了。 “不用了妈,她的手机可能出问题了,应该就快到家了吧,你也别买啥了,在家陪着爸吧,等她回来了我们就过来。” 应付完了岳母我又给妻子发了微信留言。 “亲爱的,啥时候回来告诉我一声,你爸妈还等着呢,么么哒。” “今天晚上没有聚会吧?有事没事和我说一声就行。” “什么情况?快六点半了,你倒是回个话呀。” …… 每一次夹杂着各种情绪的问询都犹如投向大海的小石子,没有一点回应。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了,我的心头却有一座蠢动的活火山,火山口涌动的岩浆正红得发亮。 我葖站起身来,犹如一只困兽一般在不大的客厅内来回踱步,不安犹如窗外的夜幕笼罩着我的心,是出意外了吗?不会啊,她上下班是五站地铁转一部公交,换乘步行距离很短,而且公交车站就在小区对面,想到这里我快步走到阳台向着小区大门方向张望,没有人群聚集,一切平静如常,我心里暗笑自己的神经质。 电话铃又响了,我几个大步走到沙发旁抓起手机,还是岳母。 “建豪,心悦还没回来啊?” “是啊,可能是手机坏了,又有什么事耽误了吧,妈你别急,我问问看别人。”说到这里我心头一亮,之前怎么没想到呢? 挂了电话我就开始翻找手机里的信息,试图找寻我和妻子朋友圈的交集,赵明雪算是妻子闺蜜中少数我也认识的,但是她工作上算是我圈子里的,此时找她没用,对了,同事。 我点开妻子的微信朋友圈,她不算是个很喜欢晒的人,朋友圈动态平均每个月不超过十条,我逐一点开试图寻找那些能帮上忙的点赞或者留言。 妻子发上网的自拍照不多,最近的一张是坐在车里的,背景里面还有全神贯注驾驶的我,照片里的她只是略施粉黛,脸色有些疲倦,但是仍然掩饰不了她的娇媚,配的文字很简单,累死了……后面跟着三个笑哭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那是从靳艳明家出来的那个早上,我们在开车去接董丹红的路上,底下显示的留言有三条,这些就是我们共同的好友了,一个是赵明雪,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滑稽表情,一个是施梦芸,留言也只有简单的四个字——奸夫淫妇,再配上一个怒气冲天的红脸表情,最后是一个叫悠悠的女孩,留言是“陈大美女注意保重身体哦”配了一个掩嘴偷笑的表情。 悠悠,我仰着头出神半天,她是妻子的好友,但是居然也加过我的微信,那会是谁呢?我点开她的头像跳转到聊天页面,我们是在大概半年多前加的微信,聊天记录只有两条。 “陆哥,明天早上八点,记得准时哦。” 我的回复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手比OK的表情符号。 我一边翻动着她的朋友圈,一边努力转动这几天有些喒的大脑,将已经不太灵光的搜索引擎指向那段时间发生的事。 悠悠的朋友圈和一般女孩差不多,基本都是些秀美食秀日常的,忽然我翻到一条大概四五个月前的朋友圈,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穿着印有号码牌的运动服,底下的文字是“教师组女子四百米冠军,哈哈,做到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她是妻子的同事,所谓的明早八点,记得准时是指那次带家属参加的学校教职员工郊游活动,她是那次的联络员,这样看来她不就是了解妻子情况的最佳人选吗,我的内心一阵激动,连忙拨打了她的微信语音。 熟悉的拨号音响了半天,我能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是多么希望电话那头的人接听之后来一句“是陆哥啊,陈老师现在我身边呢,她手机坏了,你快来接她吧。” “喂?” 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一个清脆又带点疑惑的女音。 “喂,悠悠老师吗?我是陆建豪,陈心悦的先生,还记得吗?” 我试探地问道。 “哈哈,陆哥你好,这可是微信不是电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女孩笑得很爽朗。 “哈哈,不把我当成推销的就行,我问你个事啊,我打不通陈心悦的电话,你知道她在哪里嘛?” “呃,你说陈老师还没到家?” “是啊是啊,时间也不早了,我有点急。” “嗯~~她,那个……” 悠悠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 第33-35章 “你可以告知她去哪里了吗?她的手机可能坏了,但是可能又在外面有什么事,如果你知道些什么谢谢你告诉我。” 我的语气有些急了,我不清楚这个看着很伶俐的女孩突然支吾的原因,但她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 “悠悠,你别以为我是查岗,我是担心她也联系不到我。” “不是不是,陆哥你别误会啊,其实陈老师下午请假了,她说她爸爸在医院,走得很匆忙的。” “请假了?!” 我陷入一片茫然,妻子下午离开医院时明明说还要继续去上班的,她骗了我! “陆哥,陆哥,喂,你还在吗?” “哦哦,没事了,那她可能在娘家吧,我今天加班所以还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谢谢你啊。” 语音通话中断之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我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压抑淤积在胸腔,正努力寻找宣泄通道的怒火,她骗了我,再一次!而且骗了我的同时也骗了自己的父母,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搞成一个失联的状态,留我一个人活在痛苦与猜忌中。 联想到昨晚和今天中午她反常的表现,这些事绝对有关联,但是任我苦思冥想也想象不出这其中的缘由,我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与其乱想不如暂时什么都别去想,可能事情并不像自己猜测的那么复杂呢。 就在我努力说服自己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一看还是岳母。 “妈,我还在联系呢,你们先别急……” “建豪啊。”岳母打断了我,“心悦给我来过电话了,她说今晚学校加班就不来了,明天过来,唉,这孩子你帮我劝劝她别那么拼命。” 我先是一呆,随即心中暗暗冷笑,但语气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是吗?真是的,她也不和我说一声,妈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再联系她。” “好的呀,你记得要去接她哦,这么晚了她一个人走夜路我们都不放心的。” “妈你放心,我一会儿就去他们学校,我把她拽回来。” “哈哈,好的好的,那我去照顾你爸了,再见。” 岳母的一个电话在我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火上又注入了一股新鲜的空气。 啊~~~ 我握紧双拳发出一声努力压抑但还是满含愤怒的嘶吼声。 我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妻子的电话。 不同之前几次,这次传来了电话接通的信号音,我的精神不由一振,但是随即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直到一分钟后通话音变成嘟嘟嘟的忙音,电话也无人接听。 我漫无目的的在家里各个角落闷头疾走,就像下午四五点钟动物园里的野兽一般,也许是厌倦了黑暗带来的静谧,我打开了客厅里最亮的吊灯,突如其来的光明让我的瞳孔不由得收缩了一下,就在此时,一声熟悉又陌生的特殊铃音从手机中传来,说它陌生是因为这个声音真的很难得听到,说它熟悉是因为我上一次听到就是昨天,确切地说是昨天晚上,是的,邮件提示音。 我突然有些害怕自己的手机,甚至害怕靠近它,但是联想到它可能事关妻子的秘密,我还是鼓起勇气拿起手机并点开了邮箱软件,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彷佛QQ邮箱里藏着什么恐怖生物一般。 点开邮箱的一瞬间我的心彷佛被狠狠挤了一下,又是那个熟悉的但是又拗口的英文名字,又是一段视频文件,我感觉我的心在一点点慢慢下沉。 我暂时放弃了寻找妻子的打算,我的本能告诉我或许这段视频会给我一些答案。 我迈着颓然的步伐走向书房,打开电脑,登陆邮件客户端,下载了视频,可是我却没有勇气对着那个文件双击鼠标,手指无力地在鼠标左键上轻敲了两下,可是那力度小到无法触发按键。 我勐地仰起头大口呼吸了两口室内并不算清新的空气,用手使劲搓了搓脸,重整情绪用上足以报废鼠标的力道,啪啪两下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开始,画面缓慢移动中,显然是有人手持手机或者某种拍摄设备正在扫视拍摄环境,视频中的空间应该是酒店客房,而且是一家颇为高端的酒店,从视频扫过硕大的落地玻璃窗所呈现的外景可以看出时间大概是中午到下午的时段,因为光线非常明亮,而远处的标志性建筑显示这是一间可以俯瞰黄浦江江景的酒店。 过了大概有十秒钟,镜头终于转向一个人,是一个女人,一个赤着脚站在地毯上的女人,此时的她只身着一套质地轻薄的黑色情趣内衣,胸前的两个半球被用料吝啬的内衣勾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曲线,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两颗蓓蕾。 下体处只有那道女人特有的神秘沟壑被挡住,两条雪白修长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女人的双手绞在背后,身体可能因为羞涩或不自然呈现出幅度轻微的扭动,她的嘴紧紧抿着,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后。 我只觉得一阵胸闷气短,不经意地使劲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虽说她的双眼此时正被一块黑色的丝巾蒙住,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容貌,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怎么可能认不出那正是我的妻子陈心悦呢。 拍摄者在她的面前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记录她傲人的身材。 镜头继续转动,终于扫到了客房的大床,我的心又是一抽,床上正躺着一个男人,虽说他是半躺在床上,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身材敦实的男人,只是他此时脸上戴着一个蓝色脸基尼,只露出双眼和鼻子嘴巴,那模样说不出的可笑,但是我却根本笑不出来。 男人除了脸上那玩意儿全身都是赤裸的,眼前的美女显然让他食指大动,他顾不上形象,当着房里除他之外至少存在的两人的面慢慢撸动着已经一柱擎天的黑亮粗大的肉棒。 “好了,到床上去吧。” 很轻,但能听清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难道拍摄者是个女的?这个信息居然让我莫名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至少妻子今天不需要承受两个男人的挞伐,这个想法才刚出现我就哑然失笑,这不是现场直播,这是发生在以前的事情,我居然还在为妻子担忧。 对了,以前的事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上一段视频发生在农家乐期间,那是两三个月之前的事了,那么这次呢?我苦思冥想最近这段时间和妻子分开的任何一次情形。 农家乐之后我们就因为怀孕然后流产的事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禁欲,然后才慢慢开始恢复性生活,那段时间我正常上班,妻子在家里接受那段时间待业在家的陈倩怡的照料,难道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不会啊,妻子不是那么乱来的人,而且倩怡也不会允许她乱来,那么是恢复性生活之后?那段时间经历了学生家长之乱,老家来人的经历,她还会有心思去玩私拍? 这些想法只是发生在一瞬间,镜头中的妻子听到上床的指令已经开始慢慢挪动身体,她的肢体语言显得不是那么情愿,只见她慢慢将始终藏在身后的双臂慢慢放回身体两侧,一条腿慢慢弯曲将膝盖抵住床面,大腿微微用力带动半个身体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向床上移动,拍摄者似乎想近距离记录,于是走前几步,妻子的另一条腿重复了刚才的动作,直到整个人像一只小狗一般四肢着地趴伏在床上,她的头始终低着,没有去看向镜头或是床上的男人。 拍摄者继续调整角度,镜头扫过她的身后,圆润挺翘的两片臀瓣出现在画面中,情趣内衣的用料实在是少得可怜,挡住了她下体的两个洞口却遮不住因为被勒住而外翻的两片大阴唇。 我皱着眉头继续看着视频,妄图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找出这段视频拍摄的背景和时间,就在这时,随着镜头的移动我注意到了一样东西,那是妻子手上的一样东西,我不禁将原本就挺直的身体再次绷得更直,等我真的看清楚那东西后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我看清楚了,那是一截裹在手指上的创可贴,玩具总动员里的主角麦昆的创可贴!那是我早上亲手为妻子贴上的,这意味着……此时呈现在我眼前的这些画面的发生时间是……今天下午!!!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我大口呼吸来抵御那致命的窒息感! 妻子明明请假了却骗我和她的父母说要继续上班,可是她离开我们之后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酒店,拍下了此时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些画面。 为什么?!! 画面还在继续,我决定暂时压抑自己的愤怒看下去,我只始终安慰自己可能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不堪,或许答案就隐藏在后续的画面中。 妻子满满爬到了床上,男人也坐直了身体,双眼贪婪的目光犹如射线一般射在妻子的身体各个角落,双手还是不离开自己的大肉棒。 “接下来你们自由发挥咯,不用我教什么了吧?”女人慵懒又有些无所谓的声音。 男人舔了舔嘴唇,就像一条听到主人可以开吃指令的恶狗一般勐地扑向妻子。 “啊!”一声惊呼,“你干什么?!” 是妻子的声音,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下意识就想去抓蒙在眼睛上的丝巾,但是一只同样纤细的手出现在镜头内,一把拦住了妻子想去抓丝巾的手。 “不许,这是说好的。”声音轻柔但是充满了不容挑战的权威。 妻子慢慢放下手,选择了服从。 “你轻点,别吓着美人。”女人有些嗔怪地对男人说道。 男人看了镜头一眼,眼神中尽是冷漠,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双手却是毫不客气地伸进本就聊胜于无的情趣内衣抓住了妻子的双乳用力挤压搓揉。 一声声痛苦中似乎又夹杂着些许快感的轻呼从妻子的嘴里发出,男人似乎嫌这样比较碍手,于是一扯内衣的肩带往下一拉,妻子胸部以上于是全部暴露了出来,这让她又是一声轻呼,一口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嘴唇。 男人低头勐地一口含住了一颗蓓蕾,妻子一声尖叫刚要出口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男人的最被头套上小洞的范围所束缚,下意识地就要去扯,却同样被那一只纤纤玉手挡住。 “唉,你也不许。”声音同样轻柔同样不容违拗。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但是他却将更多的不甘发泄在了妻子的身上,他停止对妻子胸部的侵犯转而将阵地上移,一路从锁骨吻到脖子,再到脸颊。 妻子的脸上现出挣扎的神色,男人就要吻向她的双唇的时候,她倔强地别过头去使得男人第一次进攻以失败告终。 “陈心悦,这都在允许范围之内,你得配合。”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男人趁着妻子一时的出神和犹豫,一把扳过妻子的头吻上了妻子的唇,妻子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双手拍打着男人的身体,但是她怎么会是这个粗壮男人的对手,男人伸出双手将妻子的双臂牢牢钳制在身体两侧,这样一来妻子的身体就被完全控制住了,但是她的头还是在剧烈摆动让男人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 男人抬头看了看镜头的方向。 镜头动了一下,似乎是拍摄者耸了耸肩。 “自己想办法咯。”女人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男人鼻腔里发出几声重重的鼻息,他双手各拉住妻子的一只手腕,将它们往头顶方向聚拢,等到两只手腕并拢时用一只手将它们牢牢控制,腾出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妻子的下颚,至此她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挣扎。 拍摄镜头对准了两人的头部,男人顺利吻上了妻子的唇,但是从拍摄角度能看出妻子始终紧闭双唇,不让男人进一步的举动得逞。 男人似乎有些恼火,他用低沉的声音对着妻子耳语了几句,声音太轻听不见说什么,随后将扳着妻子下颚的大手松开,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往下,将遮挡阴部的那片布料轻轻一撩就钻了进去。 拍视频的女人也是个见猎心喜的,她的镜头随着男人的手也移到了下体,只见男人伸出两根手指使劲揉着妻子微微凸起的阴蒂,我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果然,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妻子的嘴里就发出一阵喘息声,原本干燥的肉唇上泛起了点点水光,男人的手指马上改变方向,由于一条肉棒一般钻进了妻子的下体,水声夹杂着摩擦声透过拍摄器械的麦克风传进了我的耳膜,现在的妻子就是这么容易动情。 镜头再往上回到原来的位置,妻子的反抗果然消失了大半,虽说此时头部没有被控制,但也不再拼死摇晃抵抗,男人时而吻她的唇,时而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偶尔像一条固执的蚯蚓一般想要撬开她的双唇汲取口中的芬芳但还是失败了。 又是低沉的几句耳语,男人刺激妻子下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妻子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她的双唇不再紧闭,口中的雀舌不经意地伸出口外舔舐一下自己的双唇,紧闭的牙关也慢慢张开好让淤积在喉部的呻吟喘息能够发出来。 这些动作看似不经意,但我知道,她是妥协了。 果然,男人再次吻上她的唇没有遇到丝毫抵抗,两人热吻一番,男人主动将两人的接触稍稍远离一些,他伸出自己肥厚的舌头若有似无的舔着妻子的两片唇瓣,尤其是双唇的结合处,妻子口中的雀舌似乎是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感召,一点点探出头来想要探寻外部世界,男人见状大喜,勐地一口含住了那条好奇的小蛇,两人此刻就是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一般旁若无人地深情热吻。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对妻子手腕的束缚,但是妻子的双手还是保持上举的姿势,就好像那里还有一只无形的大手仍然约束着她一样,我知道妻子已经在慢慢沦陷了,我对此毫不意外,就像一部烂俗的电视剧,看了开头就能知道结尾,我知道妻子必将会沦陷,不管她开始的反抗有多激烈,有多发自内心或者流于表面,但是妥协,沦陷,被征服似乎永远是一条必由之路,除了被大刚强上的那次她保持了一份坚贞,其余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如此。 两人的舌吻还在继续,一个被丝巾蒙着眼,一个被脸基尼蒙着面,多么怪异的一对组合,但是这种怪异却对旁观者产生了强烈的刺激,包括我,如果我们是在和某对夫妻玩换妻,妻子和对方的丈夫来这么一出我会非常兴奋,但是眼前这段视频背后隐藏的东西让我非常感觉非常的诡异,所以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兴奋中夹杂着对未知的恐惧,那种感觉非常让人煎熬。 “呃~~~~” 妻子发出一串呻吟声,两人的热吻表演终于结束了,一条若有似无的银色丝线还连接着两个人,似乎寓意着两人此时的心情。 男人在妻子身侧躺下,一手按着妻子的头引导着她下一步的动作,妻子顺着他的指引俯身在他的身侧,一手向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拍摄至今始终坚挺没有倒下过的肉棒,另一边则伸出舌头轻轻舔起了男人的乳头,这下轮到男人轻呼出声了。 拍摄者来到床尾,故意给了肉棒一个特写镜头,那根东西真的很黑,至少和妻子白皙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妻子翘着兰花指,轻轻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肉棒顶端的马眼处沁出了透明的液体,随着套弄的动作逐渐打湿了整个龟头。 镜头再次上移,男人忽的翻身坐起,将妻子仰面按倒再床上,这次妻子没有发出惊呼声,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于被人摆布,男人膝行几部来到床头,将已经濡湿的肉棒递到了妻子的嘴边,妻子虽然蒙着眼,但是也许还能看到一些外界的情形,或者是因为肉棒的气味让她知道此刻杵在眼前的是什么,她皱了皱眉,本能地将头别过去了一点,试图离那根东西远一些。 这次拍摄的女人没有再说话,似乎已经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床上的一男一女,男人好像对妻子的动作丝毫不意外,他不急不恼地将妻子的头轻轻扳了过来,而妻子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不出意料的放弃了抵抗,男人用手扶着肉棒将其抵在妻子的唇舌之间,妻子仍然紧紧闭着嘴,男人稍稍用力往前顶了几下,妻子的双唇微微张开,男人抓住这仅有的一丝缝隙用力一顶,妻子闷哼一声就吞入了半根肉棒。 男人一开始还怜香惜玉,只是轻揉慢速的在妻子嘴里前后抽送,但是两三分钟后,似乎受控于体内逐渐升高的情欲,男人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挺胯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尺寸可观的肉棒有时整根停入,妻子唇边只留下一丛黑毛,一次次的深喉让妻子发出阵阵干呕,她出于本能再次伸手去推男人。 男人见状勐地一个抽身,肉棒啵的一声退出妻子的口腔,如蒙大赦的她顿时张大了嘴大口喘着粗气,间或发出剧烈的咳嗽声,但是男人并没打算放过她,他的暂时退出只是为了变换一下体位而已。 只见男人一个翻身将双膝跪趴在妻子两边身侧,下体的大肉棒再次对准了妻子的小嘴,妻子还没做好再次将其纳入的准备,而男人自己则一低头向妻子的白虎小穴发起了唇舌的攻击,他肥厚的舌头犹如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不断点击着妻子的整个阴部。 果然妻子根本承受不住这种行为带来的快感,她整个身体像是触电般不停轻颤,带着颤音的喘息声不断从她的口中发出,双腿下意识地想要蜷曲起来,但是却被男人用力分开。 妻子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大,白皙润泽的肌肤慢慢浮上一片浅色的红晕,这是她的身体开始变热,情欲开始高涨的表象,画面中的妻子犹豫了一下之后主动将男人的肉棒一口含入,两人至此终于形成了六九互口的体位。 不同于之前的被动接受,此时的妻子在体内高涨情欲的支配下使出了全力去迎合面前的阳物,她时而用舌尖轻点龟头和马眼,时而用整条小雀舌给肉棒来一个从上而下的全身spa,套弄起来更是使尽全力,偶尔会主动来几次深喉,整个流程可谓吹拉弹唱面面俱到。 妻子的口技我是知道的,从笨拙无比到精于此道,她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般男人确实很难在她全力的侍弄下坚持太长时间,男人显然也是感受到了这一点,在两人互口了一段时间后忽的一个挺身将肉棒主动抽离妻子的嘴巴,妻子发出一声娇喘,小雀舌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似乎还在对刚才的美味意犹未尽。 男人起身之后转向面对妻子,将她原本就大喇喇分开的双腿架在臂弯上,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要到这关键的一步了。 妻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意图,但是她完全没有刚才的抵触情绪,哪怕只是象征性的。 男人扶着自己黑,湿漉漉的肉棒在妻子的阴部磨了几下,我这才看清妻子身穿的那件情趣内衣裆部居然是开档的,根本不需要脱下就能敞开大门。 男人只是在入口稍稍磨了几下就让身下的妻子急不可耐,这让男人有些得意,他似乎有心要继续折磨妻子,但是也许磨了几下之后把自己的情绪也吊了起来,他终究还是勐地挺了一下身体将整根肉棒全部差不妻子的身体,完成了两人最终的彻底的结合。 男人看来真的很享受去折磨眼前的女人,他在全部插入之后并不急着抽动,而是以肉棒为圆心,晃动着自己的肥臀画起了圈圈,妻子果然不能承受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虽说蒙着眼,但还是能看出她的脸上现出了挣扎与渴望的神情。 男人俯身对她低语了几句,还是听不清在讲什么,这让我这个旁观者颇为焦急。 妻子喘息了几声,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要。” 轻不可闻的呓语,我是看口型才知道她说了什么。 男人有时一句低语,因为背对着我还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妻子脸上的情欲更浓烈了。 “我要……我要你操我。” 声音更大了,不用看口型也能听清。 男人很装逼地摇了摇头,鼻子里发出一声表示不认同的声音。 妻子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痛苦了。 “我要……我要你的脏鸡巴使劲操我的小逼逼~~~” 一阵发着颤的声音,几乎是叫出口的,说完这段话她的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哭是笑的呻吟。 男人显然是满意了,他的腰腹开始用力,挺出的啤酒肚一下下砸到妻子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啪啪声,男人抽送了一阵之后,忽的双手一托妻子的嵴背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这个过程中他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 妻子被他抱起之后很顺从地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双手则拖住了妻子两片臀瓣,自己跪坐在床上使劲抽送着。 “啊,啊,啊,啊,啊……” 妻子的口中有节奏的发出阵阵呻吟,由于情趣内衣的上半身之前就被脱下,此时起身之后已经团成一团锁到了小腹,整个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两团坚挺圆润随着激烈的身体动作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惊涛骇浪。 男人的目光逐渐被近在咫尺的优美弧线所吸引,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就要去舔,这次他没有去含住其中一颗蓓蕾,而是像寓言故事中守着木桩等兔子的懒汉,找准位置等着那颗鲜美爽口的樱桃划过粗糙的舌苔,一次又一次,每个轮回都不会空手而归,上下半身同时施加的快感让妻子欲罢不能,她疯了似的甩了甩瀑布般飘逸的长发,口中发出发情的雌兽般的低吼。 而男人此时的状况似乎也是箭在弦上,他一把将妻子重新推到在床上,两手用力,刺啦一声,妻子身上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彻底撕开,残破的情趣内衣从妻子身下被拉出,眼前的美人彻底变成了一只小白羊。 男人似乎吞了一口口水,喉结明显动了一下,他双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使劲一转将她翻转过来,随后一手抄到小腹之下将妻子的腰肢托起,美人被摆成了一只噘着臀的母狗造型,男人双手挪到翘臀,两手一分轻轻掰开了两片臀瓣,胯下肉棒犹如毒龙入海一般再次钻进了桃源深处。 又是一阵令人心颤的啪啪声,每一下撞击似乎直击我的心灵深处,视频至今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我内心滴血的伤处早已结痂,痛已经不足以唤醒我的神志,我的耳中只剩下啪啪声和声音喘息声犹如魔音入脑一般侵蚀着我的神经,时间彷佛在这一刻已经停止了,我的眼睛如同失去焦点一般一片模煳,只剩下那满是男女肉欲的声音敲打着我的大脑皮层。 忽然,一阵急促的男人的喘息声传来,女人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我惨笑一声,大结局终究要来了,就像是看了一部又长又烂的电视剧,我很想说我不在乎鸡肋般的结尾,但本能还是让我欲罢不能。 男人的身体一阵急速的颤抖之后渐渐归于平静,拍摄者非常好事的将镜头对准了两人的结合处,男人的肉棒慢慢抽离妻子的身体,果不其然的带出了一股浓白的液体,彷佛一团浆煳煳在了妻子外形完美的阴户上使得明珠蒙尘。 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彷佛经历了一场大战的人是我,画面中妻子还沉浸在回味的余韵中,黑色的丝巾还没取下,看不出此时的她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男人还在轻轻喘息着,谈过了几步凑到妻子身边,将满是粘液的肉棒递到妻子的唇边,妻子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顺从的慢慢张开嘴将那污秽的东西含入口中。 只见男人伸出一只手托了一下拍摄者手中的设备,女人轻呼一声,镜头急速上扬对准了男人那张隐藏在脸基尼下的大脸,我能从那一双眼睛中看见一抹得意的神采。 紧接着,镜头一阵晃动,似乎是男人从女人手里抢过了设备对准了自己。 镜头晃动之间我似乎隐约看见,在男人的胖脸占据了大半空间的画面中,左上角似乎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快速离开了画面,我心里一惊,第四个人?房间里的第四个人?!为了验证一下我特地倒回去又看了一遍,那人动作很快,如果看得不仔细,或者注意力都在那张胖脸上的话确实容易错过,但是还是被我发现了,我将画面定格,飘然而去的似乎是一角裙摆,是个女人!而且不是拍摄者。 “你干什么?”是拍摄者嗔怒的声音。 但是男人丝毫不以为意,他对着镜头定定的看了几秒钟,忽然发出一阵渗人的笑声,他先是将镜头慢慢往下移,妻子就像个酒醉之后神志不清的女人还在仔细舔舐着男人的已经半软的肉棒,片刻之后,男人再次将镜头对准自己,在我的注视下勐地扯掉了头上可笑的脸基尼。 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片刻的惊愕之后我的心忽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就像一块海绵一样被挤干里面所有的水分和空气,我窒息了! “嘿嘿嘿,没想到吧溷蛋,老子回来了,你女人还是一样骚!老子先干你女人再来干你!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老子要你把欠老子的都还回来。”男人面对镜头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他!陆大刚!那个对妻子如同梦魇又被我像是一坨鼻涕一样甩到上的男人! 他是来报复我的吗?房间里除了他和妻子之外的另两个女人又是谁?是他的帮手吗?他得意的笑脸之后所倚仗的又是什么?他不怕我手里的证据了吗?一连串的疑问如同一颗颗炸弹在我脑海中炸响。 他之后说的我已经听不见了,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甩到岸上的鱼,徒劳的张大了嘴却有无法呼吸,窒息的感觉让我头疼欲裂,我恍惚中好像站到了一道悬崖边,一边是陡峭的山石,一边是一片无尽的深渊,眼前是浓到化不开的黑暗,耳边是呼啸如鬼吼的山风,我无助地站立在这一片虚无之中,忽然,一只大手在我身上只是轻轻一点,黑暗中没有方向感的我仰面一倒,我下意识地想要抓握任何救命的东西,但是伸出手却是一片虚无,我大张着嘴却连一声救命都喊不出。 坠落,无尽的坠落,彷佛坐上了一列永远在俯冲的过山车,心脏还是被捏得紧紧的,隐约中看见一个黑暗但是高大的身影,满是阴影的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正在向我发出无声的召唤“来吧,地狱欢迎你。” 窒息感长久伴随,痛苦,绝望,这是一趟前往地狱的单程之旅。 ------------------- 第36-37章 恍惚中,我的耳边出现了很多声音,很嘈杂,有孩子的哭声,有大人的哭声,有争吵声,难道我真的被那段视频带入了地狱之中? 不对,鼻端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味道勾起了脑海中一些不那么美好的记忆,小时候发烧被父母连哄带骗拖去社区医院打针吃药,这种味道始终和病痛联系在一起,让人感觉非常不好。 沉重的眼皮似乎有千钧之重无法抬起,但是我就像是一个在黑暗中待久的人,每次挣扎时那一抹投进眼睑的光亮让我忍不住一次次去尝试追逐光明的感觉,终于,我用尽全力打开了一条缝隙,刺眼的白炽灯光射向我的瞳孔让我不禁轻呼一声。 “医生!医生!爸!妈!建豪醒了!”一个女人兴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双眼在明亮的灯光下还不能完全视物,我举起一只手掌去阻挡刺眼的光线,随后一阵脚步声在我耳边响起。 “建豪啊!哎呀你怎么回事啦?吓死妈妈啦!”是老妈略带哭腔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我的面颊,冰冷的感觉让我回了回神,稍稍适应光线的我努力睁开眼睛,出现在面前的是三张人脸,妻子和老爸老妈。妻子正在掩面低泣,刚才那滴水珠正是她的眼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太累了吧。”我故作不在意地说道,但是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却故意回避着妻子。 “你们都是病人家属是吧?”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来到面前。 “是的医生,我是他妻子,这是他父母。”妻子说道。 “医生,他是怎么了?”老妈急声问道。 “嗯。”医生看了几人一眼,低头翻起了报告,“病人平时有接受高血压治疗吗?” “高血压?没有啊,他身体一向很好的。”妻子说道。 “高血压平时不一定会有明显病症的,他刚才送进来的时候上面的舒张压超过一百八了,这已经很吓人了,但是别的体征都还正常,他的晕厥应该是和血压有关的,家里有遗传史吗?” “有的,我有轻度高血压,我母亲也有。”一直没说话的老爸开口了。 “根据检查,他应该是有原发性的高血压,既然这次发现了就要开始接受药物治疗了。” “医生,那……高血压为什么会昏倒啊?”老妈还是对我的情况百思不得其解。 “哦,这说不准的,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会导致各种情况,如果是受了明显的外部精神刺激或者过度劳累都会引发他这种情况。” 医生说话的时候我扫视了几人的表情,老爸老妈一脸茫然,而妻子脸上则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愧疚。 老妈看看我又看看妻子,“建豪啊,你当时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这几天可能是加班累了点,当时想站起来,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就不知道了。” “你也真是的,新公司是不是很忙啊,要赚那么多钱干嘛?身体最重要呀。” “没事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医生,那我现在血压多少啊?”我问道。 医生看了看床头的监护仪,“现在是92/135,其实还是处于一个临界值,反正你这药是一辈子吃定了,先从小剂量的来吧,看看能不能控制住。” “医生,那他什么时候能回家啊?”老妈问道。 “再观察观察,没什么事天亮就回去吧。”医生说着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听了医生的话我这才注意到上的电子钟显示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爸妈,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这里心悦陪着就行了。” 老妈看了看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忧虑和心疼,这时候老爸扯了扯她。 “儿子说的对,你也有神经衰弱,回去躺一会儿,明天儿子出院我们再来吧。” “老爸说的对,你要是不放心就明天早上来接我出院吧。”我接着老爸的话头继续劝老妈。 “那……好吧,我们就先走了,心悦辛苦你了。” “没事的妈。” 送走了老爸老妈,妻子回到我的床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面对我直视的目光她不敢看我。 “看着我。”我的声音就像这色调冰冷的抢救室一般毫无温度。 妻子的身体抖了一下,使劲吸了口气把头慢慢转向我,她的脸色有些憔悴,一张花容惨澹的俏脸一点不像平时神采飞扬的陈大美女,这让我有些心疼。 我稍稍直起身,妻子见状连忙过来帮我。 “为什么骗我?” “我……”妻子欲言又止。 “好,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骗我了,我不问这个了。” 妻子闻言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为什么是他?” 虽说没有镜子,但是我能感觉我的脸色一定冷得吓人。 “我……”妻子嘴一瘪就要哭出声来。 “陈心悦!是我给你的自由不够多吗?是我给你的放纵还不够你爽吗?昨天回来要跟我离婚,今天又给我这么一个惊喜,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爆发了,一开始还能稍稍压制住音量,到最后则是近乎咆哮。 夜间的抢救室谈不上人满为患,但是也住了不少病患,霎时间不少人都把头转向我们这里,有些好事的甚至带着热切的目光主动走进想要听个清楚。 “老公你别这样,我们回去慢慢说好不好。”妻子低声啜泣着说道。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原来你还知道有些事情要慢慢说?那你给我看那些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嘟嘟嘟……” 一串仪器的警报声响起,监护仪上的各项数据,血压,心跳,脉搏都在快速上升,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我再次无力地靠在了床头,我似乎是坐上了一架飞速旋转的木马,眼前的一切景物都在快速流逝,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来抵御这天旋地转的感觉。 “老公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妻子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手足无措的扑到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若是在以往,她这样的动作配上她身上的体香会让我非常舒适惬意,但是此时的我脑海中想到的竟然是她和陆大刚缠绵交媾时搂着对方脖子的样子,我感到一阵恶心,想挣脱但是却又无力做到。 “怎么了怎么了?”护士快步走了进来,“哟,升那么快!” 看来她是遇到了自己不能处置的问题,看了一眼读数就快步走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医生进来了,只见他交代了护士几句,护士将一小支药水用针筒注射进我挂着的生理盐水中,彷佛熊熊燃烧的火堆被泼了一盆冷水,炽热的身体迅速冷却下来,原本涨到要炸开的脑袋也清明了不少。 “家属,我看你还是先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们看着就行了。”护士用一种复杂难明的眼神看着妻子说道。 妻子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嗯好的,麻烦你们了。”说这不顾背后射来的各种目光慢慢走出了抢救室,只是那背影看着实在是落寞。 我事后知道医生给我注射的是扩张血管和安神的药物,在药物的帮助下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可能是用药的关系我睡得很熟,期间也没有做我认为会出现的各种噩梦,直到我的生物钟在六点半将我从睡梦中叫醒,其实另一个原因是被尿憋醒的。 “你醒啦?” 我抬头一看,是身旁一个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护工大姐。 “呃,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因为口唇和嗓子有点干,我说话有些费劲。 “就在抢救室门口,你一个人行不行?” 我慢慢爬起身,昨天那要人命的头痛和眩晕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我相比昨天几乎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 “没事,我能行。”我对大姐笑了笑。 上完厕所回来看见妻子正在抢救室的护士台写着什么东西,我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坐回自己的病床,那个护工还在忙碌着,见我回来向我微微一笑。 “小伙子,那个是你太太吧?”护工小声问我。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以为这位护工大姐的八卦心也被点燃了。 “我看你们也就三十左右吧,别怪我多嘴,你太太在外面守了你一夜就没怎么动过,我几次出去都看到她在哭,夫妻之间有点小矛盾说开了就好,我一个外人都看得出她心里很在乎你的。”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大姐,我以为妻子像我爸妈一样回去了,没想到她居然就在抢救室外坐了整晚。 “怎么?知道心疼了?”大姐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我就看得出你们是一对恩爱夫妻,我估计你们也没啥大矛盾,可能就是有些误会吧,说清楚就好,好了,大姐就跟你说这么多,祝你们幸福哈。” 大姐说完看了一眼正款款向我走来的妻子就转身离开了。 “老公,我给你挂了个心内科的号,我这里手续办完了,我陪你去看吧。”妻子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昨晚没回去?”我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妻子有些受宠若惊的抬头看向我,胡乱的用手捋了捋头发,“是不是很难看?”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我给爸妈打过电话了,说你没什么事,一会儿我陪你回去就行了。梦芸那边我替你请假了,她说你什么时候想去上班了再去,我今天也请了一天假在家陪你。” 去医院的心内科重新量了个血压,从此确认了我高血压患者的身份,回到家后,就着一杯温水吞下了此生第一粒降压药,开始了终生服药的历程。 我们是打车回家的,一路上我的眼神始终飘在窗外,我脑袋里有太多的疑问来不及消化,我能感觉坐在我身旁的妻子有些欲言又止,但是我实在没心情听她说些什么,特别是车上还有个陌生人在场。 回到家我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妻子迈着轻柔的脚步走到我的面前。 “老公,我……”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可是她却并不如我的愿,说完就转身朝厨房走去,似乎是在逃避。 “心悦。” 妻子听到我的呼唤停住了脚步,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转身。 “你……有什么要主动告诉我的吗?” 妻子闻言慢慢转过身,向我走了几步,在距离我至少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我对不起你。”声音细若蚊蝇。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吧,我受得了,我不会那么没出息再晕一次的。” “老公你别……今天我们不说这个好吗?你今天好好休息。”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没事,反而是你一晚没睡,该休息的是你,别做什么了,你去睡一会儿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 说完我不等她的回应,站起身径直走进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我将书房的多功能沙发靠背尽量放平,整个人躺在上面试图放空自己,可是事与愿违,我刚闭上眼睛,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就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不停闪回。 陆大刚来了,这个曾经被我手上掌握的犯罪证据吃得死死的家伙居然还敢以如此挑衅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我的妻子,我那曾经受过他侵犯的妻子居然成了他手上用来射向我的子弹,那个拍摄者是谁?慌忙闪避的第四人又是谁?我的妻子为什么会和他们组成一个奇怪的组合,而这个组合的第一次合作就几乎要了我半条命,妻子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现在想来她在医院面对岳父时的奇怪表现颇为蹊跷,我的妻子第一次让我觉得如此陌生。 离婚?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再没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妻子的种种表现哪里像是一个要好好过日子的样子,曾经让我们无比自豪的浪漫满屋在几天的时间内快速消失不见了,房间的温度都比之前低了好几度。 笃笃笃,门外传来传来几声敲门声。 “我不饿,你也休息一会儿吧。”我用尽量平和的声音说道。 门外没有说话,低落的情绪似乎特别费神,在抢救室睡了一夜的我居然一闭上眼睛又有些昏昏欲睡,我很想沉沉的睡去,然后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梦,但是越想睡越睡不着,意识始终在清晰与模煳之间徘徊,不知过了多久,轻轻的敲门声再次传来,我起身开门。 妻子已经简单洗漱过了,在医院的一夜积累下来的憔悴和疲惫消去了很多,但是脸上的忧愁是掩饰不住的。 “我做了些吃的,一起吃点吧。”声音有些哑哑的。 我点了点头跟她走进了厨房,她的身上有一股澹澹的油烟味,溷合着自身的香气,那是家庭主妇特有的味道,这一瞬间竟然让我有些出神。 一盘炒青菜,一盘炒鸡蛋,几片香煎鸡胸肉,标准的健康食谱,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小碗米饭和碗筷。 我们两个人似乎都有很多话要和对方说,但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或者只是单纯在等对方先说,这顿饭不知吃了多久,桌上的几道小菜都已经微凉了,我率先忍不住开口了。 “他怎么会来找你的?” 妻子每次扒几粒米的动作顿了一顿,眼睛直视着面前的饭碗没有抬头。 “他是不是又强迫你了?拍视频的女人是谁?现场还有什么人?”我的语气越来越激烈,语速越来越快。 妻子慢慢放下饭碗,把头别向一边不看我的眼睛,她长长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老公,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我不配你的爱。”她低声说着。 我的心和我的脸同时往下沉。 “你什么意思?” 妻子摇了摇头,“我不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 我葖站起身,一股气血直冲我的脑门,我几乎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骨子里就是个放荡的女人。”妻子继续轻声说道。 我大吼一声,一把将桌上的一切都用力扫到了地上,一时间碗碟碎裂的声音充斥着面积不大的厨房。 妻子显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坐在椅子上没有逃开。 “陈心悦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我不好,是我贪玩,是我拉着你踩进了这个坑,是我唤醒了我们心中的魔鬼,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要惩罚我我愿意用后半生来承受来弥补,可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妻子慢慢将头转向我,她苦笑一声,努力压了压要哭出来的冲动。 “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要承受代价的也不只是你,还有我,我们都逃不掉。” “那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我急切地问道。 妻子抹了抹眼角落下的泪,用低沉但是足够清晰的声音说道。 “我们离婚吧。” 这是我几天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我的情绪再一次爆发了,桌上已经没有我可以发泄的物品,我顺势一把掀翻了桌子。 “我告诉你陈心悦!我陆建豪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解决,我捅的窟窿我自己去补!我不需要你一个女人去承担什么,离婚,你想都别想!” 说完我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 我在家休息了三天,其实身体上早就没问题了,但是心里的问题不是那么快就能解决的,妻子第二天就去上班了,白天我一个人待在没有温度的房子里只感觉身体一阵阵发冷,施梦芸的意思是我就算休息一个月也没事,工资照发一分不扣,但我不是那种自怨自艾逃避现实的人,于是决定第四天就去上班。 妻子第二第三天也都能准时回家,但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厚重,一个晚上几乎说不到十句话,我们越来越不像一对恩爱夫妻,反而越来越像一对寄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异性房客,她没有再提离婚的事,但是这样压抑的环境却让我主动反思起这段婚姻存在的价值。 上班第一天,施梦芸一早就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她在公司从不掩饰与我的友好关系,所以关于我们俩的风言风语早就传开了,但是我本着身正不怕影斜,老子干什么跟你们没关系的宗旨对这些全都坦然面对,所以一得施梦芸的召唤就在有心人的目光注视下昂然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怎么了?这几天微信上跟你说话也爱答不理的,是不是不光是身体的原因?”施梦芸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被查出高血压了,还挺严重的,已经开始吃药了,所以以后没事别让我加班,否则真有可能死给你看的,哈哈……” 我的嬉皮笑脸没有逗笑施梦芸,她一脸严肃地看着我,“你和心悦没事吧?”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神色黯了一下,但随即强打精神道:“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 施梦芸听了点了点头,“没事就好,如果你们夫妻感情有什么问题,我怕别人会把我当成第一嫌疑人。” “你怕?我没听错吧,还有你施大小姐怕的事?怕是只有怕你的人吧。” “滚你的!说的我好像鬼见愁一样。”说着站起身在我胸前轻轻捶了一下,但随即话题一转,“对了,你前几天见过我爸了吧?他是不是要请你去家里做客了?” 我想起了前几天在刘荻娜办公室和施老板的相遇,于是点头道:“是啊,不过你爸那种大人物光是口头说一声我已经很受用了,他那么忙哪有时间真的一起吃饭啊。” “这你就说错了,他特意关照我邀请你们夫妻下周末去家里做客,这下看你赏不赏脸了。”施梦芸一脸得意地说道。 这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甚至让我心生忐忑,会不会是施老板从老婆或者公司里听说了些关于我的什么,如果是从刘荻娜那里知道的我还不是很担心,这女人做事极有分寸,绝对不会嚼舌根,而且就算只是顾忌和施梦芸的关系也会斟酌再三,但是如果消息来源是公司里的这些风言风语,那么情况就会有些复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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